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
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
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
姜晚应了,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。有点讨好的意思。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
刘妈也想她,一边让仆人收拾客厅,一边拉她坐到沙发上,低叹道:老夫人已经知道了,说是夫人什么时候认错了,你们什么时候回别墅。
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
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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