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贺勤听完,松了一口气,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:主任, 误会一场, 他们没有早恋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,静静看着这一切,一言不发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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