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也懒得多说什么,百无聊赖地转头,却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。
清晨八点,霍靳西的飞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。
至少能敲打一下你那几个叔叔和姑姑,让他们别忘了自己姓什么。霍柏年道。
如此往复几次,慕浅渐渐失了力气,也察觉到了来自霍靳西身上的侵略性。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,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,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。
消息一经散发,慕浅的手机上——微信、来电、短信,一条接一条,几乎快要爆炸。
知道了知道了。慕浅丢开手机,端起了饭碗。
霍靳西听了,非但没放开她,反而扣住她被反剪的双手,将她往自己怀中送了送。
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,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独立院落,然而门口有站得笔直的哨兵,院内有定时巡逻的警卫,单是这样的情形,便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一次亲见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