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