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
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女孩,漂亮乖巧,却也安静害羞。
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,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。
鹿然犹盯着外面陌生的环境出神,陆与江缓缓开口道:你不是总说住在陆家闷吗?现在就带你出来透透气,远离市区,空气也好。喜欢这里吗?
她不想下车,也不想动,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——
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,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。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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