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在自己嘴唇上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,果然不再多说什么。
这其中,有她认识的媒体人,有热心八卦的吃瓜群众,还有霍家的一众长辈,齐刷刷地赶在第一时间前来质问她。
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,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。
也好。容恒说,上次他们见你的时候,你还只是个带着孩子的单身汉这会儿,老婆找到了,孩子的妈妈也找到了。外公外婆见了,也肯定会为你开心的。
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,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,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。
沅沅跟我一起过安检吗?孟蔺笙这才问陆沅。
然而事实证明,傻人是有傻福的,至少可以在困倦的时候安安心心地睡个安稳觉。
容恒听得一怔,看向在自己身边坐下的霍靳西,安慰我什么?
霍靳西将她揽在怀中,大掌无意识地在她背上缓慢游走着,显然也没有睡着。
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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