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,慕浅已经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,而岑栩栩上前就揭开被子,开始摇晃她,慕浅!慕浅!
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。苏牧白说,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,待会儿送来给你。
她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面前的霍靳西看了一会儿,随后将脑袋伸到他的身后,一面寻找一面叨叨:咦,不是说好了给我送解酒汤吗?
苏少爷这么有心,还是亲自送上去得好。
那我怎么知道啊?岑栩栩说,只知道她来了岑家没多久就自己搬来了这里,这个公寓也不知道是租的还是买的,反正她这么些年都住在这里,再也没有回过岑家。
岑栩栩有些恼火,低下头吼了一声:你是死了吗?
霍靳西伸出手来,轻轻捏住她的脸,让她直起身子,对上了他的视线。
慕浅瞥他一眼,你怎么这样啊?追问一下啊,也许我就跟你说了。
有事求他,又不敢太过明显,也不敢跟他有多余的身体接触,便只是像这样,轻轻地抠着他的袖口。
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一次的门铃响得很急促,仿佛不开门,门外的人就不会罢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