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,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,话虽然不多,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,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,冷不了场。
你好。迟梳也对她笑了笑,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。
不用,一起吧,我不是很饿。孟行悠收起手机,问,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?到哪里了?
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,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,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,往孟行悠面前走。
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
霍修厉也就嘴上过过瘾:不是我的菜,我还是不祸害了。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,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,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, 垂着小脑袋,再无别的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