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陆沅微微蹙了眉,避开道:我真的吃饱了。
这样的情况下,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,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,催得他很紧。
等等。正在这时,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。
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
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,而且说了两次,那他就认定了——是真的!
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‘一点’喜欢容恒。慕浅说,可是这么多年来,她这‘一点’的喜欢,只给过容恒。难道这还不够吗?又或者,根本就是因为你,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。
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,随后道:关于这一点,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。
张宏呼出一口气,道:陆先生伤得很重,伤口感染,发烧昏迷了几天,今天才醒过来。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,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