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
就是一个特别漂亮,特别有气质的女人,每天都照顾着他呢,哪里轮得到我们来操心。慕浅说,所以你可以放心了,安心照顾好自己就好。
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
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,你怎么在这儿?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听见这句话,容恒蓦地一顿,片刻之后,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容夫人,你见过她?
这个时间,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,散步的,探病的,络绎不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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