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然而不多时,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。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这句话,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,实在是过于轻飘飘,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,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过了好一会儿,才又道:你很喜欢她,那你家里呢?你爸爸妈妈呢?
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然而不多时,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