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,蓦地抬起头来,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