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