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
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,转过头,继续和老夫人说话。
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
他伸手掐断一枝玫瑰,不妨被玫瑰刺伤,指腹有殷红的鲜血流出来,但他却视而不见,低下头,轻轻亲了下玫瑰。
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
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
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