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