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
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
没过多久,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。
是因为景厘在意,所以你会帮她。景彦庭说,那你自己呢?抛开景厘的看法,你就不怕我的存在,会对你、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?
景厘听了,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,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,催促她赶紧上车。
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
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