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。顾倾尔说,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,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,反正我不比他们,我还年轻,我等得起。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,然后卖掉这里,换取高额的利润。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
怎么会?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,却还是开口道,顾小姐还这么年轻,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,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。
洗完澡,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