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就那样静静看着他,渐渐站直了身子。
这么快就没话说了?申望津缓缓道,还以为你应该有很多解释呢。
这一周的时间,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,每次回来,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。
她想解释的那些,他明明都是知道的,她再解释会有用吗?
那能有什么不顺利的。千星说,难不成飞机还能半路掉下来?
现如今,庄仲泓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误决策,被罢免了职务,踢出了董事局,而庄珂浩虽然还在庄氏,然而大权早已经旁落。
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
申望津视线缓缓从她指间移到她脸上,你觉得有什么不可以吗?
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扫地、拖地、洗衣服,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,转过头来看到他,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。
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
……